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邮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 马硕妈妈动了恻隐,把我脸,按在她大腿上。 她说:“弟弟喝了酒,一时冲动,你当哥哥的,别怪他。” 我能怪他吗? 不能了。 我甚至都不愿意去想那种屈辱了。 我此时只想好好感受马硕妈妈身上的气息。 我只想完全沉浸在马硕妈妈的气息之中,做一只鸵鸟,不去理会别的事。 但,挠心的呻吟声,始终不断。 屈辱不断。 我无助,卑屈,只能哭得更凶。 把马硕妈妈腿上的丝袜,全打湿了。 然后,她推开了我,起身,就当着我面,脱下了湿透的丝袜。 她让我张开口,把丝袜塞进我口中。 她说:“不许哭出声音,不许打扰到冠华。” 然后,她又把我的脸,按在她刚坐过的位置上。 她说:“我让你起来之前,就这样跪着吧。” 说完,她便去了主卧室。 我已经无力回应了,痛哭仿佛花光了我所有力气。 这一刻,我终于明白,马硕妈妈从来没把我当儿子看待。 在她心中,我只是一个工具,只是一个奴才。 所以,她才会随意夺走我珍视的东西。 这一明悟,所带来的痛苦,甚至要远超冠华奸污杏洁所带来的屈辱。 我的世界,崩塌了。 05 这晚,冠华折腾了杏洁半个晚上。 期间各种喘气声,呻吟声,从未断过。 但我好像枯死的木头,万念俱灰,根本无心去听,去想。 我心中只有一个声音,马硕妈妈不把我当儿子,马硕妈妈不把我当儿子…… 这声音一直在响。 要把我逼上绝路。 我想到了死。 我现在只想问马硕妈妈一句,我还是您儿子吗。 如果她说不是。 我真的唯有去死。 她是我人生中唯一的依恋。 生无可恋,唯有一死。 我就这样想着,就这样等着。 等着天亮,等着马硕妈妈起床。 这一夜特别漫长。 仿佛长过了过去的二十八年。 马硕妈妈终于醒了,从卧室走出来。 我什么都不顾了,她昨晚对我的吩咐,都被我抛到脑后。 我手脚并用,爬到她脚下,爬得仿佛比跑步还快。 我张嘴要说话,才发觉我嘴里塞住一双丝袜。 我急急把丝袜从口中扯出,问她道:“妈妈,我是您儿子吗?” 马硕妈妈有点愕然。 我心肝紧绷,她接下来的回答,将会决定我活不活得下去,能不能活。 我充满恐惧,又充满希冀地仰望着她。 再一次问:“您把我当儿子吗?” 马硕妈妈似乎明白了什么,说:“你是我儿子。” 毫无疑问,这句话比天籁更动听。 我心中一松,喜极而泣,眼泪再一次流下。 马硕妈妈又说:“盖子,你是我儿子,但你要把自己当是妈妈的狗儿子。” 我一愕。 马硕妈妈接着说:“儿子和儿子是不一样的。你只是狗儿子,认清身份,不要妄想别的,你唯一的使命,是伺候妈妈,伺候弟弟,明白吗?” 明白了。 我不配过上正常生活。 我的生活,就是伺候妈妈和弟弟的生活。 马硕妈妈叹气,弯身摸了我头,说:“只要你做好了,妈妈一样会怜惜你,明白吗?” 我哭着点头。 马硕妈妈点了我额头,说:“擦干眼泪吧,不许哭了,做好狗儿子该做的本分。” 我抬手擦了又擦,可总是擦不干,眼泪就是止不住的流出来。 我说不清心中的感受。 有悲凉,也有喜悦。 狗儿子,总归也是儿子。 马硕妈妈的心毕竟是肉做的,我做得好,她总归会赐给我一丝疼爱。 足够了。 这足够支撑我活下去了。 天色已大亮,我便去厨房做了早饭。 然后,我去问马硕妈妈:“妈妈,早饭做好了,您是先吃,还是叫冠华起来一起吃?” 马硕妈妈说:“不要吵醒冠华,等着吧。” 我说:“是,妈妈。” 她正在做瑜伽,身穿贴身性感的瑜伽服,把她丰腴美好的身线,展露无遗。 我吞了吞口水,不敢多看,生怕惹她误会。 她才四十岁而已,成熟美好,风韵依然。 而我也二十八了,相差不大。 但我真的从未痴心妄想过不伦之事。 不是完全没有,只是不敢有。 念头一起,就立即掐断。 在我心中,她永远是我最崇敬的妈妈。 我对她永远只有孺慕之情,孩子仰慕和爱戴母亲的感情。 过了许久。 房里的冠华和杏洁仍未出来。 我其实也不知道怎么面对杏洁。 我心底有点希望他们永远不出来。 但,他们房里,突然响起了杏洁的啐骂声。 杏洁骂了一阵,便换作了娇喘的叫床声。 看来杏洁酒醒了,所以才骂了奸污她的冠华。 那房里旖旎的呻吟声,响了差不多半小时,才渐渐停下。 我早已躲到厨房,装作鼓捣早餐。 又过了好一会,冠华才出来,强拖着骂骂咧咧的杏洁。 马硕妈妈对我说:“盖子,把早饭端上来吧。” “是,妈妈。”我端着早饭,从厨房出来,放到饭桌上。 冠华皮笑肉不笑道:“对不起啦哥,我昨晚喝醉了,嫂嫂也醉了,一时糊涂。” 杏洁狠狠扇了我一耳光,骂道:“窝囊废!龟儿子!” 我低着头无言以对,眼泪又默默溢满了眼眶。 冠华说:“哥你就别伤心了,嫂嫂早不是什么好女人了,我上个月就趁你不在家,搞上她了。呃,好像是她崴了脚的后几天吧。” 我如遭雷击,呆若木鸡,脑中一片空白。 杏洁此时倒也有点脸红,举起粉拳,狠狠锤了冠华,啐道:“滚!” 冠华也不恼,腆着脸笑嘻嘻道:“嫂嫂,再告诉你一件事,哥的这房子,已经转到我妈名下了,他已经一无所有,你还想跟他过吗?” 杏洁一愕,这还真没想到。 她问我道:“冠华说的是真的?你是孝顺还是傻逼啊?” 我心中哀怨,不想理她,她居然上个月就和冠华搞上了,还是自愿的。 却不想,她又扇了我一巴掌,怒道:“窝囊废,我问你话呢,说话!” 我被扇懵了,茫然地点头。 我真不知道,她为何这般霸道,明明是她有错在先。 冠华又凑着脸问她:“这下信了吧?” 杏洁看看我,又看看马硕妈妈,不知说啥好。 冠华搂住她腰肢,接着说:“嘿,我哥是大孝子,当然也是窝囊废。嫂嫂,你就甭跟他了,跟我吧。再说,你不是爱死我鸡吧吗,只有我才能让你欲仙欲死,做我女朋友准没错。” 杏洁眼神复杂,这关系有点乱,拉不下脸皮答应。 这时,马硕妈妈过来饭桌坐下,说:“好啦,都先坐下来吃饭吧。” 冠华拉着杏洁坐下了。 我也愣愣地跟着坐下。 马硕妈妈却说:“盖子,这有你的位子吗?” 我心中一激灵,立马弹了起身,脑中关于杏洁和冠华的恶事,一瞬间烟消云散。 马硕妈妈又说:“跪着。” 我连忙双膝跪下,说:“是,妈妈,儿子听候您吩咐。” 马硕妈妈想了想,说:“盖子,你可以叫我妈妈,但你不必管自己叫儿子了,叫奴才吧。对冠华呢,叫少爷,至于杏洁,暂时就叫少奶奶吧。” 我心中一阵悲戚,这就是我当狗儿子的命。 马硕妈妈继续说:“以后见人,要先磕头,请安。伺候人要有眼力劲,主动点,别总闲着等我吩咐,知道吗?嗯对了,没必要的话,你就别站起来了,就跪着吧。” 我强忍心中悲伤,说:“是,妈妈。” 冠华哈哈问道:“哈哈,咱家也有奴才使唤了。那妈,我还叫他哥吗?” 马硕妈妈笑着说:“傻儿子,他本来就是你哥,不叫哥叫什么。” 冠华说“哦”,接着对我说:“那哥,以后就好好伺候我啦,放心,我不会虐待奴才的,毕竟妈说你还是我哥,哈哈。” “是,少爷。”我努力安慰自己,起码我还能管马硕妈妈叫妈妈,起码冠华还管我叫哥,所以我总归还是马硕妈妈的儿子。 杏洁突然哼了一声,冷道:“真没见过这么窝囊的废物,长见识了。” 冠华笑道:“哎呀,嫂嫂,你不是早知道了吗,之前你还给他起了个外号,叫什么‘短小废物一分半’。” 杏洁红了脸,粉拳猛地锤他,啐道:“要死啊混蛋!” 马硕妈妈来了兴趣,好奇道:“什么意思?” 冠华说:“妈,这有点不雅,你听听就过了,别记心里。短小废物,是说哥的鸡吧短小,一分半,是说他每次都坚持不过一分半钟。” 马硕妈妈噗嗤一笑,掩嘴不语。 杏洁羞红了脸,猛掐冠华腰侧。 我无地自容,低着头,把头伏在马硕妈妈的椅子下面。 马硕妈妈收起笑意,淡淡道:“盖子,滚出来跪好。奴才没个奴才样,成何体统。” 我吓得胆颤,连忙跪好。 马硕妈妈看着我,又说:“别说我们拿你说笑话,就是拿藤条打你半死,你也得给我端端正正地跪着。听见了吗?” 我连忙说:“是,妈妈,儿……奴才知道了。” 冠华插嘴道:“哥,妈给你训话,要磕头说是,这都不懂。” 马硕妈妈一笑,对我道:“盖子,听弟弟的。” 我只好俯下身,朝她磕头,说:“是,妈妈。” 冠华继续兴致勃勃道:“还有啊,有事吩咐你,赏给你东西,你都要磕头,事事都要恭恭敬敬的才行嘛。” 马硕妈妈笑着对他点头,说:“盖子,还不谢少爷教你做事?” 我只得朝冠华磕了头,说:“谢少爷教诲。” 06 我陷入了巨大的茫然之中。 每天,包揽所有家务事,伺候家人,还要正常地上班、赚钱。 起的比鸡早,睡得比狗晚。 我感觉不到温情。 马硕妈妈说过,会怜惜我。 但我一直感受不到她的怜惜。 我这样无怨无悔地给他们做着卑微的奴才,到底是为了什么。 我很茫然。 我急需找到慰藉,支撑我脆弱的心。 否则,我怕我会一死了之。 因为杏洁尚有一丝廉耻心,拉不下脸面,所以她很少来我家了。 来了也是吃顿饭就走,不陪冠华过夜。 但我知道,她和冠华经常在外面开房。 这是冠华和马硕妈妈说的,杏洁早就被操服,根本离不开他的鸡吧。 直到这晚。 连我也感觉到家里的气氛,有点儿不同往常。 马硕妈妈和冠华吃晚饭时,喝了酒。 我跪在桌边伺候,为他们斟了一瓶红酒。 饭后,他们去了沙发,边看电视,边继续喝红酒。 我洗完碗盘,也来到沙发旁,跪着伺候,给他们斟酒。 他们坐在一块,相互贴着,显得很亲昵。 他们母子感情好,一向如此。 我本以为就这样。 只是奇怪他们今晚为何会喝酒。 马硕妈妈平时是不怎么喝的。 接下来,冠华居然搂住了马硕妈妈的腰肢,吻上了她的唇。 我还看见了,四唇之间,有两条舌头在纠缠。 马硕妈妈在嘤咛,在娇喘。 冠华在摸她纤腰,摸她腿间。 我目瞪口呆。 他们可是亲生母子! 马硕妈妈是四十岁的母亲,冠华才只有十八岁。 我的心仿佛被火车撞了。 巨大的冲击,震碎了我三观。 冠华在惬意的浪笑。 马硕妈妈在娇羞地媚笑。 她瞥了瞥我,对冠华说:“也该让他知道了。” 冠华哈哈笑道:“哥,你最孝顺的妈妈,其实也是你的弟媳,你有啥感觉?” 马硕妈妈噗嗤一笑,拧了他嘴,然后对我道:“盖子,冠华不仅是你弟弟,同时也是你爸,伺候他不委屈了吧。” 我愣愣的,久久说不出话。 然后,马硕妈妈把丝袜脱了,挂在我脖子上,又把内裤脱了,塞到我嘴里。 冠华大笑道:“妈,哥尝到你的香味,心里肯定乐坏了。” 马硕妈妈牵起他手,媚笑道:“我们进房吧。” 冠华却把她横抱起来,边走边说:“妈,我想让你和嫂嫂一起伺候我。” 马硕妈妈脸依偎在他胸上,轻笑道:“贪心。你要能把她调教好,妈没所谓,都依你。” “妈你真好,爱死你了。”冠华加快脚步,进了卧室。 随后,很快,便传出了旖旎至极的呻吟声。 比杏洁的更妩媚,更动听,也更响亮。 我仍愣在原地,心中毫无想法,一片空白。 唯有胯下阳物,不由自主地耸了起来。 不知过了多久。 突然传来马硕妈妈的半喘半喊之声:“盖子,滚进来。” 我一惊,如梦初醒,连忙起身跑过去。 房门没关,只半掩着。 我跪下地,膝行进入。 只见那床上,跪爬着一副白皙娇躯,那床下,站着一具铜色躯体。 两者无间歇地相撞在一起。 分离,相撞,分离,相撞…… 唯有一根黝红色的大肉根,始终把两者相连通。 那大肉根每一进出,都飞溅出晶莹的水液,泛着妖艳的光。 那啪啪啪的冲击声,仿佛礼堂内无数人在鼓掌。 我被这一幕给震撼了。 这绝对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,最撕裂人心的画面。 我敬若天人的马硕妈妈,超凡圣洁的马硕妈妈,高高在上的马硕妈妈,如今却如同母狗一样的姿势,跪爬着,被人在后面抱着屁股狠操。 她的金口,她的玉唇,所说出的话,对我重如字字千金,如今却是说着堕落不堪的骚话,吐着哭泣似的呻吟。 而把她拽落尘埃的人,居然就是她亲生的儿子,我那个小混混似的弟弟,偷嫂嫂的恶棍。 我哭了。 只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而哭。 此时此刻,我唯一的感觉,是我束缚在裤裆里的阳物,硬得发疼。 这是为什么。 难道马硕妈妈的圣洁形象被毁了,我为此而兴奋? 马硕妈妈斜着媚眼瞥我,说:“过来,给你爸扶朖脬。” 我心头一颤,忍悲道:“是,妈妈。” 我颤抖着腿,膝行至冠华屁股后面,抬手伸过他腿间,摸他蛋蛋。 他不停地抽插,屁股前前后后地挺动。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: huangsewenxue.com 免翻发布:huangsewenxue.net 自动回复箱:bijiyinxiang@gmail.com